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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城兩千年曆史研究(出書版)分章閱讀 9

井上充幸/加藤雄三/ 森谷一樹/譯者:烏雲格日勒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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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延都尉府和居延县位于何?这是最的问题。对于该问题,籾山明,2001行了概括。面以此为基础,加以补充和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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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居延洲已经被认定为汉代的遗迹当中,突的有两,即K688和K710。现在认为居延都尉府就是K688之说,十分有。少数意见则提应为K710之说。然而,近年有报告称在K688以东有巨的遗迹。据吴礽骧,2005称,遗迹规模南北506米,东西宽180米。可知它比被认定为肩都尉府的A35还得多。〔9〕的确,从遗迹的规模考虑,这的遗迹,应当比K688更像是居延都尉府。但是,实地考察之发现,这遗迹部很程度被侵蚀,详考察遗迹部构造,极其困难。

吴氏认为该复遗迹为居延都尉府兼居延县。宋会群、李振宏,1994以汉简为论据指,都尉府和县能同在,因而吴氏的观点能接受。吴氏认为K710是居延县,其原因概是认为K710的年代比K688靠。〔10〕另方面,将K710认定为居延县的论者很多,们论据的起源可追溯到贝格曼的印象(贝格曼,1945:145 146)。这里的是,接受籾山氏的观点,认定K710为居延县的代表有罗仕杰(罗仕杰,2003)。罗氏举两个方法,是从汉简的《北书》、《南书》记载,考察甲渠候官和居延县位置关系的方法,另是用GPS数据测量甲渠候官(A8)和K710之间的距离,将其与汉简记载行比较的方法。

两者之中,者关于《北书》、《南书》的解释欠妥而能接受。所谓《北书》、《南书》,是居延都尉府或者居延县等,与肩都尉府和张掖郡等之间的往文书,能仅仅以此为据,论证甲渠候官和居延县的位置关系。者据GPS资料所得两者之间的距离,也是罗氏土于A8的266·2“官居延去候官九十里”的记述而认为从甲渠候官到居延县的路程有九十里。以此为据,汉代里计算为0.414千米,从GPS判断的直线距离为29.24千米,从汉简判断的路程为37.26千米,路程和直线距离之间的差距竟达8千米。此外,距甲渠候官八十里之外的里有多村武幸氏认为这些里被包括在居延城,而从居延县治到甲渠候官有八十里。〔11〕若如此考虑,路程成为33.12千米,与直线距离的数字接近。这样却现与266·2之中的九十里的记载致的问题。

总之,关于居延县遗址,包括汉简解释在,还是缺少决定证据。籾山氏管提K710周围存在汉代耕地痕迹,可是,将在叙述的那样,在其地域也有广袤的汉代耕地痕迹,从而概认定只有K710才是汉代的农耕中心。还有,必须留意甘肃省文考古所有关K710的年代比K688新的考古学观点。原本没有发现真正的居延县遗迹,或者它早已被破,也许确实应该假设这些可能

面两个重遗迹,仍没有确定其位置,可以说还没被发现,那就是居延候官和遮虏障。

关于居延候官,土于A33的41·35有记载,其官居延鄣候现在E.P.T52:401A和新额济纳汉简E.S9SF3:4(土于T13,记有建武四年九月的纪年)中,还发现关系到居延塞尉的四例(46·10A[记有元□三年的纪年]、127·25、145·31、259·4,均土于A8),这些至少能肯定居延候官的存在,其详况却完全明。由于数据的稀少,居延候官遗迹究竟是哪个,就连假设都无法成立。

按照以往的说法,居延都尉府治候官有居延、甲渠、殄北、卅井等四候官,籾山明氏则认为甲渠、殄北、卅井三候官(籾山明,1999;籾山明,2001)。确实在行文书中,有的只记载“甲渠、殄北、卅井”三候官,很难说明记载居延候官的理由。〔12〕也有观点认为居延候官是西汉末年新设官署(额济纳汉简讲读会,2006:182),它似乎定只局限于西汉末年。〔13〕

关于在居延洲最早建立的遮虏障〔14〕,除了陈梦家,1980a认为是K688,李并成,1995认为是K710以外,尚未被提假设。汉简中现遮虏置(E.P.T65:315)、庶(即遮)虏仓(E.P.T40:75A)等设施名称,可以判断它是有各种机能的复官署,而且其周围形成庶虏里(E.P.T65:462)和里,甚至还有遮虏辟(E.P.T51:125)。关于它的位置,汉简能说明,对其相对位置只好以加以代。

Ⅲ 为了探寻居延洲的汉代耕地

在居延现的防卫机关名称中,有名为“甲渠候官”和“卅井候官”的,这些颇为有趣。米田贤次郎氏很早指“甲渠”为路名称,曾从额济纳河引灌溉农业(米田贤次郎,1962:283)。另方面,“卅井”这名称可能由于挖井取,它使看到这带曾经利用地灌溉农业。这仅仅意味着居延洲取方法的同,而且表明在还未确定候官名称之,即在居延洲防卫组织整备之,早已利用渠和井,整备设施,备耕地。防卫组织的成立和耕地备的顺序,虽然能这样颠倒,但实际两者无疑是同时被引入了居延洲。

那么,面结实际,探讨现在居延汉简中的渠。首先,们看到的是“治渠卒”〔15〕。从和“田卒”写在起可知它属于居延农的农官系统卒兵。据新公布的敦煌悬泉置汉简,可以看到“治渠军猥候(ⅡDXT0214③:073A、《释粹》35)”和“穿渠校尉(ⅤDXT1311④:082、《释粹》199)”等名称。所谓穿渠校尉,若照字义解释,似乎是以穿渠为其职掌。从悬泉汉简又发现以汉简:

民自穿渠,第二左渠,第二右渠,门广六尺,袤十二里,广五罐。(ⅡDXT0213③:004[《释粹》58])

从该简文可以获悉它并是官方主导行的基础设施建设〔16〕,而是民间自己穿渠。“第二左渠”和“第二右渠”概是渠之名。

在居延洲有何种名称的渠?关于这问题,李并成、景二氏早就有论述。但是们并没有注意居延旧简的土地,从而混入了多数肩洲事例。于是,当专门谈论居延洲时,恐怕会产生误解。其中只有E.P.T52:363(“第五渠三泉里□尊□□小取

”)可以断定其为居延洲的渠。与悬泉置相比较,令趣的是两者的渠名称有使用序数的共同特点。

们很早就发现居延汉简中存在着以第某和序数编排的组织。除了被称作所谓“号码燧”的烽燧之外,又发现了“第某”、“第某辟”,籾山氏对两者关系投入了关注(籾山明,2001:462),认为“可能指同个事”。它和被序数命名的渠之间,是否还有什么关系?所谓可能,也就是说农官以渠为单位管理农地,若在渠附近有作为居住地的辟,那么将其命名为第某辟。

籾山氏和村氏的观点表明,仅仅是在居延县城,在城外也有许多里。里如同零星村庄样散落在城外。这样的印象,适居延洲遗迹群的实际分布状况。汉代遗迹集中的地域,分别加以探讨。

()汉代耕地和西夏、蒙古时代的耕地

李并成、景二氏将居延洲耕地遗迹区分为汉代、唐代、西夏—蒙古时代等三个时期。其中唐代耕地遗迹被认定在K789周围,但是正如在文将叙述的那样,K789带并存在只在唐代开发据。其是,除了钱币以外,难以划分唐代和西夏、蒙古时代。基于此,本文决定致划分汉代到魏晋时代和唐代到蒙古时代(贝格曼称“喀喇浩特时代”)两个时期(以两者分别称为汉代和西夏、蒙古时代)。两个时代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特别引注目的是李并成氏指北魏时代以居延洲北部已经沙漠化加剧(李并成,2003:243 244)——希望得到相关线索。

二位称行了实地考察。文以们的报告为准,概述居延洲汉代和西夏、蒙古时代垦区的同。

李氏将汉代垦区分为南北二部,认为南部在带,北部在五塔(即T73)以北包括K710、K688、F84(T84〔17〕却位于五塔西南)、K749的东西约42千米、南北约15千米、面积约600平方千米的范围之认为,在汉代耕地中,北部因沙漠蔓延而被废置,西夏、蒙古时代则开发了汉代耕地的南部(李并成,2003:242)。

方面,景氏认为弱(即可能是指Sommarstrm所说的额济纳河)左岸为汉代耕地,右岸则是主地方,即有汉代遗迹存在(景,1999)。还估计居延洲的耕地总面积(包括从汉代到蒙古时代)为46万亩(约300平方千米)(景,2003)。景氏与李氏同,认为居延洲耕地在每个时期都由北往南移

二位的观点,在总面积和耕地存在差异,特别是其中包括汉代耕地遗迹在西夏、蒙古时代到底是否有再利用的可能这问题。即是这样,在汉代耕地所在地,观点却基本致。然而,通研究贝格曼的调查报告,又获得了更为详报。特别是二位尚未涉及的A10带,却早已引注意,是有重意义的地域。

(二)A10

陈梦家,1980a和陈公、徐苹芳,1988将A10认定为“通泽第二亭”或“通泽第二燧”。A10的规模为6.5米见方,绝非很。但是在居延洲遗迹群中,它占有独特的地位。原因是,其形同于其遗迹,其它曾是烽燧而是亭。因此,从这里土的文和简的特征,和其烽燧截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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